厌倦打工生活 80后小伙隐居嵩山

时间:2019-11-20 16:28:37 来源: 闽南网


河南80后小伙隐居名山修道8年,能修成什么正果呢?其实大隐于市小隐于野,现代社会人们已经不可能完全与世隔绝了,然而一些年轻人却依旧趋之若鹜,决定避世脱尘返朴归真过隐居生活,下面让我们一起去看看这些隐士是什么样子。

80后小伙隐居嵩山 住洞穴吃野草修道8年

28岁的王一空(化名)是豫东人,他20岁时来到嵩山峻极隐居修行,至今已有8年。在山上,他不与外界联系,除了吃饭睡觉,就是练功、打坐、读书等,过着清苦贫乏、与世隔绝的生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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隐居山洞

嵩山峻极峰海拔1491余米,有台阶4000多个。走蜿蜒的山路、登高低不同的石阶,经老母洞、中岳行宫等景点,才能抵达峰顶。

王一空所隐居的洞穴,位峻极峰东南,大概十几分钟的路程。这是一个极其隐蔽的山洞,上方有悬崖,前方有大片的树林遮挡,游客很难找到。山洞的洞口1米多宽,高1.5米左右。进入洞内,一股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
厌倦打工生活 选择隐居山洞

王一空出生农村,家里条件一般。读完小学、初中,18岁的那年,他参加了高考。由于平时学习不怎么努力,成绩出来时,大专线没过。农村孩子考不上大学,出路只有一条。像诗人郑小琼所描述的:“我看到进车间的女孩子们一天天变成流水线中的角色,变成流水线的一部分”。高考失利的王一空,跟随村里人,进了深圳的一家电焊工厂。

说是工厂,其实是一个只有十几个人的小加工车间。每天早上6点多起床,一直干到晚上10点左右。每天十几个小时的超负荷工作,让王一空极度劳累,时常生病。3个月后,他换到一家轮胎厂,上班时间虽然没有之前的长,但很卖力。之后,他先后换了数家工厂。瘦弱的他,始终驾驭不了高负荷的体力工作。

“在东莞的一家橡胶厂,一名工人被胶浆浇到了身体,他在地上打滚,喊救命,在一旁的人束手无策,之后,他的浑身一半以上被烧坏了。”回忆起工厂生活,王一空一脸的恐惧。

工人之间勾心斗角,他更也无法忍受。一次,关系很好的工友,向领导告他故意损坏了数控机床上的齿轮。因此他被罚了半个月的工资。其实,那不是他干的。类似这样的事儿,发生了好几次。他有点厌倦了这样的世俗生活。“人与人之间太多的阴谋,不如做道士,远离尘嚣,归于自然。”

“道教提出的‘清静无为、见素抱朴、坐忘守一’等修行方法,我很推崇,追求‘长生不老、济世救人、得到成仙’宗旨,我很向往。”王一空说。“从小对道士就有强烈的好奇心。上山,仿佛命中注定的。”

2008年秋,他带着打工攒的几千元钱,先是到四川的峨眉山,又到终南山。同年冬,他又来到嵩山,并且决定长久隐居于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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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饭用的锅

穴居者:野菜树皮都吃过

居于山洞,吃是大事。王一空不吃肉,不吃炒菜。他的一日三餐很简单,稀饭、面条、野菜。上山的前两年,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下山买一些米、面等。之后,他已无钱,全靠朋友的资助。

吃水,要到2公里外的山泉里挑。山路崎岖,一趟需要近半个小时。山泉里通常都有水,冬季,下雪路滑无法挑水时,他就吃雪水。

2014年冬,嵩山地区下雪,一周未停。“下雪前几日,吃的已快没,雪后就断粮了,我就拔了一些草放进锅里,再放点盐,煮煮吃,这样填饱肚子有很多次,也习惯了,还吃过树叶、树皮。”王一空回忆。

在山上呆久了,王一空认识白芍、白术、丹参、桔梗、板蓝根、紫苑、夏枯球、三七等几十种草药,并且了解他们的功效。

修道者:《道德经》是枕边书

早晨5点不到,王一空已经起床,并开始了一天中的静坐。距山洞不远,千米高的悬崖边,他盘腿而坐,双目紧闭,双手平放于膝上,或合十置于胸前。王一空说,在道教中,静坐,是修道的入门。静之要诀是心字,静心是入门的要诀,若心不能清静,则一切修行之法,无从谈起。

从最开始在静坐中心生杂念,如今,他亦能做到真正的静坐。这样的修行,是他每天的必修课,一次至少3个小时,日日如此。从嵩阳书院步道登峻极峰,正常人的速度至少需要3个小时,而王一空1个小时便可到达。在山上,遇陡坡或者狭窄的路段,他如履平地。

下午至傍晚,到了该读书学道的时候。《道德经》是王一空的枕边书,其作为中国道家学派现存的开山之作,他深爱有加。王一空说,整本书虽然只有5000多字,他已读几十遍,但还不能完全领会。其中的奥秘,需要用一生的精力去领悟,也许才会悟透。他相信只要用心修炼,就会达到一定的成就。

8年中,王一空的每一天几乎都是这样度过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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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道教中,嵩山不像武当山、三清山那么有名。但其境内中岳庙是道教圣地之一,有“道教第六小洞天”之称。在嵩山修道的人,不像终南山、王屋山那样,游客走在山中,不时的就会遇见一个道士。但这并不能否认,嵩山道教文化的渊源。

曾经有摄影师把王一空修道的照片放到网上,有网友留言:“这样清苦的修行坚持多年,我佩服这位小道长,不管今后他能否成就自己的理想,或是最后依旧回归红尘,这段为执着而坚持的经历都是一生难忘的。”

平时,王一空更乐于做实事、帮助别人。下雪天,他主动清除路上的积雪。山路有塌方或损坏的地方,他主动去修。这一切,他很少跟人提起。

去年5月份,暴雨如注,他正在山上赶路,遇到一驴友不慎落入十几米深的悬崖,腿骨折,9个人没一个敢下去救人。王一空徒手攀着岩石下到悬崖下,冒着也会摔下的危险,把人救了上来。

后来,那驴友已成他的朋友,会不时的给他送来生活物资。帮助的人多了,他的朋友逐渐多了起来,开始不再为吃的发愁。他可以一心修行。有手机的他,只是看时间,不与外界联系,他不想被外面的世界打扰,他只想做一名隐居的道士。

上海画家隐居华山后山5年 半年仅完成构图

一位时代的疏离者,告别都市的繁华生活,在华山后山的深谷中,画画,劳作,追寻生命内在的源头。他就是沉静的艺术家田学森。

上海画家隐居华山5年画山

上海画家隐居华山5年画山

上海画家隐居华山5年画山

10月的一天,39岁的田学森回了趟上海。从华山乘车,经一夜便到了大都市。车水马龙,热闹喧哗,和山里两个世界了,山里他常常是孤独的一个人。 他要把自己“定位”一下,才回过神来,知道自己在哪里。见朋友,吃饭,去咖啡馆,在繁华的城市街头,恍惚着,直至重又回到华山,当那坦白、坚硬的山峰扑到眼前时,人仿佛也回到了自己,从心底里吁一声,哦,又回来了。

他已经在华山待了5年。一幅六米六长、二米二高的大画上,他要画的华山还在画布上孕育着。 在色彩和线条的无限变化中,仿佛正在进行一场造山运动。 从2015年初春至今,半年过去了,这幅巨画仅仅完成了构图。

华山名满天下,天气好时,游人如织,可那是在山的表层。在山的深处,密林遮蔽,人迹罕至,寂寥亘古至今。田学森栖身在幽谷里的一座老旧土屋里,对面就是华山的主景区、南峰、西峰、北峰和绝壁。站在此处觉得名扬天下的华山是那么的小。

那是2008年的秋天。来华山之前,他已孤身驾车,沿国境线游历写生一年。夏天,他在帕米尔高原停了三个多月。2008年5月12日那天,大地震发生了。他记得自己正在洗车,通讯中断,一瞬间和亲友们失去联系,仿佛真是在外星球上了。

就这样,长途跋涉而来,路经陕西时,绕道华阴,与华山撞见。第一眼,就记得这山是从平原上拔地而起。突兀坦白,太干净、太直接,仿佛一个人捧着心,站在那里,天荒地老。

造山运动的痕迹就在眼前,似乎能看到山出生时的模样。苍凉遒劲的花岗岩山体,如圣者一般表里如一。华山,就这样“击中”了田学森。当时,他就下了决心,一定要找机会来华山,守着它,专门画它。他回到上海,经历生活一系列的变故,一直到2011年春天,他终于放下了一切,来到华山。从那时起到现在,又是5年过去了。他定居山中,与之相伴。

1997年,田学森在上海大学求学。也是从那时起,他放弃了此前学习多年的国画,改画油画。 2002年,27岁的田学森辞去在上海的美术教师的工作,成了一名自由画家。此后受邀去法国游历、办展,或者就在上海,可心中却总有些空落。“始终和这个时代的热闹有些格格不入,希望有一段远行来提升自己。”

2007年,他买了辆面包车,决定开始远行。那是一段天涯孤旅。在悬崖边行走,于旷野里翻车,好多天无人说话,只有车载音乐相伴。上海一家报纸的记者采访他,以“我到过天堂,也去过地狱”为题,报道了他的旅行故事。

上海画家隐居华山5年画山

种植果蔬

上海画家隐居华山5年画山

4万多公里走过,而他遇到了华山。从此安心,“知道自己将来要面对的,不过就是自我,这座生命中的山而已。”“我要再画10年华山,但其实,华山一辈子也画不完。”说这话时的他,正在华山深处的幽谷里写生,胡子拉碴。这天,一位年轻人来田学森的住处一带拍照,他是华山景区的工作人员,一点不掩藏对田学森的钦佩。

“他对华山的感情比我还深,我在这里工作也快10年了,但他对山的角度比我都熟悉。”年轻人说。“山上其实很枯燥,一般人耐不住寂寞,尤其是年轻人,没有网络不行,很快就要崩溃了。“他对华山的理解非常深,过去从没有人像他这样画过华山……。”他觉得田学森沉静如一个古人。

“为了我心中的华山,为了我的绘画,我可以简化一切,甚至包括生命。也的确,画画是美丽又残酷的事情。” 一位沉静的艺术家,一位时代的疏离者,在华山的深谷中,画画,劳作,告别城市生活,朝生命内在的源头追寻。

山东80后夫妻隐居崂山深处 自给自足生活三年

唐冠华,高中时就坚持退学创办起多媒体设计工作室,后来涉足当代艺术创作、影像、装置、行为艺术创作者等。现如今他早已放弃原本的工作,过起了“男耕女织”的原始生活。

唐冠华放弃了令人艳羡的工作,在山里充当起了自给自足生活实验者。他想乘坐时间飞光机,回到原始那种靠一双手,靠自己的智慧,过着自然生活的年代。

驱车来到崂山区汉河村,沿村中小路上山,穿过樱花绽放的樱桃树林,便来到了崂山清凉涧旁,在清凉涧一侧有两座古朴的小院儿,其中一座便是唐冠华的一个“实验室”。为了实现构想,唐冠华租了这个院子作为实验基地,在这当中,断断续续的有许多的志愿者加入,帮助做设计、做工作、做实验。

唐冠华放弃了令人艳羡的工作,在山里充当起了自给自足生活实验者。他想乘坐时间飞光机,回到原始那种靠一双手,靠自己的智慧,过着自然生活的年代。

“自给自足实验室”的主人冠华和邢振夫妇在刚到山里时面临各种困难。后来,冠华动员朋友们一起研究房屋的搭建、收集塑料瓶子製作保温层、用钢筋一次次做实验;邢振也学会了剥麻纺线、动手做鞋子和衣服,他们甚至还能用最原始的打火方式生火……经过了三年的努力,那个描绘中的田园美景确确实实地出现在人们眼前了。

唐冠华,高中时就坚持退学创办起多媒体设计工作室,后来涉足当代艺术创作、影像、装置、行为艺术创作者等。现如今他早已放弃原本的工作,过起了“男耕女织”的原始生活。

唐冠华和他的爱人邢振,两人都是80后。他们共同在崂山生活了两年多。这两年来,几乎所有与生活相关的东西,他们能手工便手工,“不能自己做的也在学着去自己做”,唐冠华说。院里的平房是他们居住的地方,屋内稍显简陋,但生活气息浓厚。墙壁上贴的、屋顶上挂的都是他们建立、运营和完善这个实验室时所留下的影像资料。

冠华和邢振在去年结了婚,他们下山的次数越来越少,时间也越来越短。“交流,思考,哪怕是简单的关注都是一种参与,希望有一天,可以把自给自足工艺的实践效果用图片、文本、视频综合的形式,製作一本《自给自足手册》,实现生活必需品方面的免费开源”。这是冠华和邢振对未来的规划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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